會想要去找逝去的美麗,或是那未知的絕美,或是不可思議的驚艷。
如何看到自己那空乏其身的軀殼再次的充盈,
當長日將盡,回頭看看自己 如何說”無憾”二字?
惶恐的一如懸崖邊冽冽飛舞的冷風,
這或許就是當年逼迫我向前的力量吧!
會想要去找逝去的美麗,或是那未知的絕美,或是不可思議的驚艷。
如何看到自己那空乏其身的軀殼再次的充盈,
當長日將盡,回頭看看自己 如何說”無憾”二字?
惶恐的一如懸崖邊冽冽飛舞的冷風,
這或許就是當年逼迫我向前的力量吧!
在美國,第一有錢的人,腦袋通常都不知道在想什麼,所以他們去外太空度假,第二有錢的人,他們有神智,因此他們來到Roaton來度過他們的假期,Roaton 就是這樣的一個地方。
沙,是一如雪般的白、一如塵般的細;水,是水晶般的瑩透、心窩般的溫暖。以綠色的矮小叢林襯托這片加勒比海沙灘的美,世人的樂園、為度假而生之地,即使在回去Tegucigalpa之後,仍讓我執著的將之裱框在電腦桌面之上,它就是有這樣的魅力。即使嗑了一顆昏睡藥,仍精神抖擻,因為假期短暫的關係,只有四十八小時的時間在這島嶼上面,面對眾人皆醉我與olivia獨醒的狀況,不免有點氣餒。
West End 是著名的娛樂區 也是第二美麗海灘 half moon plaza 的所在地,海灘的寬度一如其名,半月彎而不大,遊客如幟,腦海中的想像不免龜裂了一點,不過,這在我下水之後全然的改觀了。藍如海神搖曳婆娑的衣襬,深邃而不真實,掬在手心中又像一泓純淨的透亮,在暖暖的陽光下閃耀,加勒比海的海水是這麼的不一樣,如所想又超我所想,咧開了一個心滿意足的笑容,橫倒在這片溫暖的30度C 海水之中吧!
我對這個城市很沒有好感,除了泡菜之外,我找不出他的優點,他很熱!光是這點我就可以怨懟他千百遍,民風不善、路很大條又平的討厭、跩個二八五的,太不討喜了!
第一次的拜訪是跟著台灣年輕人旅行團,逛完粘膩的藝術市集 瓜買梨多 Gomerito,走完了無新意的市中心,在泡菜上找到些微的舒解之後,就是回到朋有狹小的住宅之中,跟十個人一起打地板通鋪,瞧!無所是處!這之中值得說的是,在我隔天早上睡醒時,我被一張放大的男臉嚇到靈魂出竅,而更令人氣結的是,他儘然在下一瞬間也睜開了眼睛!!!! 不寒而慄,是我們兩個事後討論的結語,我實在沒興致一大早就看著別人的臉啊! 這個不舒服的小插曲,日後謂為眾人笑談啊!
Copan、San Pedro Sula 、Roaton
這是一個盡情燃燒的旅程,是上班族的孤注一擲之旅,除了聖週之外,唯一的長假,這是很瘋狂、很濃縮的一個禮拜,我每天像是沒有明天般的隨處遊玩,隨著宏都拉斯罕見的台灣人旅行團一起行走,我是旅行者、領隊 也是 追隨者。
Santa Lucia、Danli、La Ceiba、Tela、Yuscaran、Tegucigalpa
認識我的人都知道,我是一個文藝青年,我喜歡歷史,更喜歡稱謂為古蹟的這玩意。聖誕節,拚著一個禮拜,我分了一半來拜訪我心中與宏都拉斯的觀光朝聖地”Copan”,這個位於西部的國際化小鎮和古老石群。
Copan第一個吸引我的印象,不是古蹟,而是它沿路濃綠的美麗風光,車行三小時,綠的自然而然、綠的俯拾皆是,心曠神怡的綠綿延到西班牙殖民風情小鎮裡面,掠過路邊幾叢矮小的咖啡樹,我們再向前蔓延到此行的重點之處Copan de Ruinas,遺跡之處。我們找了司機合作的嚮導,隨著他長長的羽毛,進入了像是森林遊樂區的主要建築群區。他說著一口流利得令人感動落淚的英文,快速的把基本知識塞進我們相機後面的大腦裡面,他是個有趣的人,是導遊、是音樂家也是一個廢話者,這都不重要,他正在做的就是自己要做的,這才是重要之中的重要。
Amapala是一個值得被紀念的地方,我的背包自宏都拉斯算起,這是它處女航的起始地。我想它是興奮的,那天它起了個一大早,腆著鼓鼓的肚子,撐著睡眼惺忪的雙眸,胡裡胡塗的乘著公車、搖搖晃晃的出發,所有的過程他都用身上的汗漬記錄,一如接下來的每次旅程。
第一次坐上長途和短途的巴士,在摩頂放踵的壅塞下,途經黃土飛揚的San Lorenzo,在飄著海臭的Goyorito討價還價,五個小時,Amapala就在我的腳下了。這是一個與 Tegucigalpa全然不同的島嶼,如此的靜謐,即使一路上景色早以多變,但仍無法消抵這份唐突的衝擊,靜,那種安定與放鬆。
預告 只是預告
激勵自己 寫作之用(還不清的寫債啊~)
接下來會開始清理遊記 Amapala Copan Roaton Other Place and Comayagua
一篇 關於 我最近在打的報告書
出去玩耍的周休日
應該大家多多少少都知道,我有個花名叫作 Emma or Ema,就是我的外國名字,至於當初為何不用本名呢? 基本上就是 外國人口拙無法發出正確的音,而且也記不住,因此誕生了這個極其洋化的名字,想來我也真是逆來順受的沒有骨氣。
為何叫Emma呢? 只是當時覺得在珍。奧斯汀比下的那位Emma跟我有點相似,一個極其自我中心的樂天派,想做好事卻又砸鍋,依賴著優勢而順利生存的傢伙,一看完書之後,就覺得叫 Emma好了,我這人大大概概就是這樣,因此誕生了這個極為娘氣的名字。根據符號論來說,名字就是一個 Symbol,當你給了一個名字,就是給了這個 Objecto 一個定義,因此說來,我取這名也是其來有自的。後來,有點後悔想改,但也找不到合適的,在有一次跟奧莉維亞討論的時候,她說了 既然取了一個名字,是好是壞也就是你的了,幹嘛要改!? 改不好拉! 當下我立即想到陰陽師裡面關於 咒 的事情,名字是咒,當你被命名時,也就被下了咒,被術所束縛,因此改也改不了 你被套了 Emma這個咒的事情。 聽了這麼近似 宿命論的發言,我不以為然的摸摸鼻子,反正也就是花名,幹嘛不能改! 但是也就繼續放著,不時就覺得被叫的奇怪,Emma你的頭!有時會這麼想一下,然後繼續跟她相處。
我說說,你聽聽,再想當初。(八屏扇的經典台詞)
是阿! 想當初,在期中實習的時候,向我傳教的上帝信徒不勝枚舉,就連路邊的摩門教徒都想向我傳播上帝福音。我會打怪,又會治水;這等洪水猛獸自是消退,原本想說此後應該不會在遭逢此運,沒想到,意念沒發射到遠方啊~